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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中国最早的铁路说起 大家都知道我们中国人自己修建的第一条铁路是由詹天佑主持修建的京张铁路。建成时间是1909年。这是中国人自己修建自己运营管理的铁路。 可这不是中国土地上最早建成的铁路。 1865年8月,有个英国人在大清王朝的天子脚下的宣武门外,铺设了一条长约半公里的“展览铁路”,结果是时人“诧所未闻,骇为妖物,举国若狂”,“几致大变”。,受到群起反对,最后由步军统令衙门“拆卸”。 1876年英国人建造于上海的吴淞铁路,由于机车烟囱飞出的火星引燃居民草房,还轧死一个行人等引发愤怒的人群放火烧掉了吴淞铁路公司办事处。而在线路上堆放沙石也时有人为。1876年10月清政府用28.5万两银子,买断铁路及所有设备。然后以异乎寻常的速度下令拆毁铁轨、铲平路基、推倒车站。 1879年李鸿章“专折具奏”,请求在唐山至芦台间筑造一条45公里长的运煤铁路。但“群臣阻谏”,认为铁路“利小而害大,利近而害远,利显而害隐”,恳求“恪守祖宗成法”,“立予停止”。后来李鸿章又向朝廷写奏折申请改铁路为“快路”,并保证用骡马拉车。朝廷这才下旨批准。然而,在通车时使用了一台简易蒸汽机车,消息传到京城。顽固派们立即闹将起来,说是“机车直驶,震动东陵,且喷出黑烟,有伤禾稼”,于是“奉旨查办”,简易蒸汽机车“旋被勒令禁驶”。其实,清东陵远在唐山以北遵化县的马兰峪,离铁路还有近百公里之遥。但迫于压力,铁路上竟然用骡马拉的大车行驶在钢轨上。 当时清朝的官员,大多数人都害怕和反对铁路,认为修筑铁路弊端有三:一为“资敌”——对洋人入侵国土长驱直入有利;二为“病民”——占用大量农田、拆迁民宅坟墓,破坏风水;三为“失业”——铁路修成后,沿线舟车挑夫、行栈铺房无以为生,必将聚为流寇。 从1825年世界上第一条铁路在英国建成,到1909年铁路在中国取得合法地位,经过了84年,这期间,顽固派的抵制和尚未开化的国人保守意识占了上风,中国积贫积弱,逐渐朝着内忧外患的半殖民地沦陷。从1909年到2016年,经过了107年,这期间,无数仁人志士披肝沥胆,奋发图强,中国已经做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雄踞世界民族之林。中国的铁路今非昔比,运营里程由建国初期的2.1万公里,发展为2015年底的12.1万公里;尤其是高铁技术已经跃居世界第一;高铁运营里程1.9万公里,成为世界上高铁运营里程最长、动车组列车最多的国家。中国的高铁技术输出也领先国际。中国援建的坦赞铁路(坦桑尼亚—赞比亚)、埃吉铁路(埃塞俄比—亚吉布提)享有很高的国际美誉度。从1865年将火车“骇为妖物”到花28.5万两银子买断铁路及所有设备将其拆毁、铲平、推倒;再到2015年的高铁世界第一,时间过了150年。150年前,大清顽固派官员和大清不开化民众,有谁能设想到150年以后,当初被视为妖物、利于敌人长驱直入、破坏风水坟墓、导致失业必将聚为流寇的铁路会是今天的世界第一的局面? 由此,笔者想到,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的命题并没有过时,铁路技术如此,其他任何技术也如此。比如包括转基因技术在内的分子基因工程技术以及整个生命科学技术。在生命科学技术的发展过程中,有些具体的理论探究和技术应用过程以及成果是会涉及或冲击当时当地当局当人的某种风俗、伦理、习惯性思维、宗教理念、固定式认知的边缘界线的。转基因技术如此,非转基因技术也如此。比如,前苏联著名的植物育种学家、米丘林学说的创始人,伊·弗.米丘林的例子。 米丘林提出关于定向培育、远缘杂交、无性杂交和驯化等改变植物遗传性的原则和方法,培育出300多个果树新品种 。他的学说中关于无性杂交、杂交亲本组的选择等理论,对提高农业生产和获得植物新品种具有实际意义。可在他工作的初期也是不为许多人尤其是宗教卫道士所接受的。有一个神甫曾闯进米丘林的实验果园,针对植物杂交技术怒气冲冲的吼道:“你正在把上帝的花园变成妓院!”米丘林则理直气壮的回答说:“我在为未来工作。”在那位神甫大人的思维里,上帝的安排是铁律,更改不得,杂交这样的更改就是伤风败俗道德沦丧。 就转基因技术的发展过程而论,也会有如当年铁路技术发展过程中的那种“利小而害大,利近而害远,利显而害隐”之争;也会有“诧所未闻,骇为妖物,群起反对”的局面;同样不可避免的,也会有生命科学的“机车烟囱”飞出的火星,引燃民居草房,惊骇骡马驴牛狂奔轧死行人的意外;也会有“机车直驶,震动东陵,且喷出黑烟,有伤禾稼”的无稽之谈。说不定也会有生命科学的铁路上竟然用骡马拉的大车行驶在钢轨上的尴尬。这不奇怪,人们对未知事物充满担忧恐惧是人类社会普遍的心理弱点;总有人会对新事物新技术持怀疑态度,主张谨慎从事,也会有人如当年大清王朝的保守派官员那般思维。这都是认识认同过程问题,认识认同有早晚,有深浅,有宽窄,但总归是会如当今高铁这般为所有人都接受。铁路的发展过程中有过被认为是惊扰民众的妖物的时段;有过穿山越河不断“破坏”着十里不同俗所谓“风水”和时常“阻断”大大小小的所谓“龙脉”“熊脉”的“冒进鲁莽”;有过隧道塌方、洪水冲垮桥梁、列车脱轨、两车相撞、惊恐骡马、轧死行人、跳下站台自杀、噪音和烟尘污染等等诸多弊端;但铁路没有停止铺轨延伸,而且路网日益密布,车速是一提再提。清王朝的东陵不是铁路给震坏的,而是孙殿英借军事演习之名给炸坏的,众多的坟墓风水靠拆毁铁轨、铲平路基、推倒车站也没能永久为业;也没能保佑大清王朝不致衰败覆亡。 由此,笔者再想到,对于转基因技术,没有必要争论500年以后是有害还是无害,这是一个伪命题。就人类社会来说,500年以后必然会来到,但还没有来到,时间得一分一秒的过;隔着500年的时空来结论500年以后,岂不空洞无聊?转基因技术的反对派说,一定要有证明500以后绝对无害的证据;转基因技术的赞成派说,你能提出500年以后绝对有害的证据吗?500年以后还没到来,哪有证据怎么证明?这样的争论有意义吗?有质量吗?这不是伪命题是什么?还有点现实感吗? 人类所面临的现实问题已经够多的了,据联合国相关组织预测,到2050年也就是34年以后,世界人口总计会超过90亿,比现在多20亿人;而耕地、森林、牧场等生存空间不可能再多出20亿亩!这增加的20亿人要吃饭,上学,要就医,要有车有房,要有工作,要结婚生子,要旅游休闲,要…。科学技术应该发挥解决当前现实与未来发展问题的主推作用。哪还有时间精力争论那种无极八卦似的空洞推论? 回顾历史使人警醒,展望未来,令人欣慰。 回顾历史,大清顽固派认为修铁路是“资敌”——对洋人入侵国土长驱直入有利;可拆卸铁路并没有阻挡八国联军长驱直入火烧圆明园,日本法西斯长驱直入侵我国土杀我国民14年(1931~1945),也不是先修好了密集发达的铁路网才动手。 展望未来,生命科学技术包括转基因技术的“高铁”必定会由我们大中华自主研发、自己管理、自我运营;不可能会被跨国粮商用来长驱直入的入侵国土。科学技术的高速列车正自一日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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