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寻常的冬季
前几天冬日的阳光就像母亲那双温暖的大手,从窗玻璃上伸进来抚摸着我,窗外很静,能听见那两只散养的大公鸡散着步,踩着树叶的沙沙声,也能听见麻雀啾啾叫两声就没了声响,想必是飞走了,远处不时飘过来啪啪的鞭炮声,那是有人离世了,正在举办丧事。上一次是感冒了,喝了两次感冒灵颗粒就痊愈了,这一次也是出现了那样的症状,肌肉酸疼,浑身无力,又如法炮制,喝了两顿感冒灵,但这次不灵了,脑瓜子疼,发烧,我感觉坏了,肯定是“阳”了。
开始有些恐惧,不知道这个病是个什么样的过程,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过去,这几天最敏感的就是外面传来的鞭炮声,当地的风俗,死人都是要放炮的,又听说没有基础病没大事,基础病的概念有些模糊,反正心里就是不踏实。
又想起是不是前几天给朋友抓鸡传染上的,本来都做好了封闭在家的准备,朋友这一喊计划又落空,这些天抓鸡队也停了,朋友给我打电话并没有让我帮忙抓鸡,只是说让我给他找抓鸡队,我打电话问了几个人家都不干,我告诉他没找到,他说,那我找几个人吧,一会把你的称给我拉过来用用,我知道他找的人已经包括我在内了。
昨天躺了一天一夜没起床,晚上口渴,喝了很多水,晚上一个劲起夜,烧的头疼,浑身酸疼,晚上刚睡了一会,一个电话把我惊醒,附近一个养猪的打来的,问我附近还有谁能给猪剪牙打针,我问他,原来给你剪牙打针的呢,他说感冒了,我说我也是感冒了,睡了一天了,不敢出门,我给他找了外地一个,他还不愿意给人家打电话,而且还问我哪里有补铁的药,我说我就有,你来拿吧,但是我人出不去了,浑身疼。他还是问我附近都有谁会,我知道他的意思还是想让我忍忍给他干了,可是我实在没有一点力气了。
昨天晚上烧的轻了,晚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出了一头的汗,揩去汗水,感觉头不怎么疼了,烧的轻了,而且还有点饥饿感,想吃点东西,特别想吃小时候母亲贴在锅里蒸出来那带着焦黄焦黄的锅巴的馒头。
感染后因人体质不同感染程度,症状也不同。无处可逃,直面它 在感冒重的时候,都想自己的母亲。 危难之时想亲人 出汗对这波流行病效果不错,每天出一次汗很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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